郎星河啊的一声,嘴角挂上了一抹鲜艳的红,整个人像被弹弓弹出去似的,嘭地一下撞在了山洞的硬汉墙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的宝贝传送玉牌!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闪着微光的玉牌。
“咔嚓!”玉牌在他手中碎裂,结果,四周的空气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传送门?不存在的!郎星河的心,比那碎玉牌还碎。
他一脸懵圈:这啥情况?我的玉牌是山寨货吗?
更让他揪心的是,他开始担心起师弟师妹们:他们不会也跟我一样,拿着失效的玉牌在风中凌乱吧?
郎星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心里那个信念比金刚石还硬,“我不能就这样倒下!师弟师妹们还等着我带他们去吃火锅呢!”
而藤蔓妖王呢,看着地上跟滩烂泥似的郎星河,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嘿嘿,小样儿,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就在藤蔓妖王准备给郎星河来个终极一击的时候,突然间,天空裂开了一道缝,嗖地一下,一把闪着电光的灵剑像是被精准投送一样,咻地插进了藤蔓妖王的肚子,给它来了个透心凉。
藤蔓妖王身子一震,四周的藤蔓小弟们也跟着哆嗦,好像集体触电,哀嚎声震得山洞都快塌了,攻势瞬间从狂暴模式切换到了死机状态。
这时,一个穿着飘逸,周身环绕着淡紫色仙气,像是从古风MV里走出来的帅哥,缓缓走进了山洞。
他眉头一皱,说了句:“哎呀,这噪音污染得,耳朵都要炸了。”说着,他就像弹烟灰一样,轻轻弹了下手指,指尖就冒出一道小闪电,嗖地一下,又给藤蔓妖王来了个“电疗”。
藤蔓妖王这下彻底崩溃,嚎叫声比杀猪还惨,庞大的身躯在雷电中跳起了死亡之舞,最后只留下一地烤焦的藤蔓,散发着糊了的气息。
郎星河躺在地上,本来都快绝望了,突然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亮成了星星,虚弱地挤出两个字:“前...前辈...”那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祝余,这位带着冰面具的神秘高手,目光如炬,扫了一眼战扬,最终定格在郎星河身上。
他轻轻抬手,一股带着寒意的强大灵力就像温柔的暖流,涌入了郎星河的身体,开始修复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郎星河只感觉全身一凉,随后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逐渐放松。
“小伙子,年纪轻轻,骨头还挺硬,将来肯定是块好料!”祝余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邻家大叔在夸自家孩子,但那份温和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郎星河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暖洋洋,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直接照进了心窝,他努力想爬起来给这位大恩人磕个头,结果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祝余见状,轻轻一挥手,用灵力给他来了个定身解锁,笑道:“哎呀,别客气,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好苗子。”
祝余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看向那奄奄一息的藤蔓妖王,眼神中闪过一丝‘看你不顺眼很久了’的决绝。
只见他手一挥,一道耀眼的法诀就像流星划过夜空,瞬间将藤蔓妖王的残魂封印得结结实实,连声鬼哭狼嚎的机会都没给。
处理完藤蔓妖王后,祝余又变戏法似的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瓶丹药,那动作之快,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练过空间瞬移。
“来,这是咱家的祖传秘方,包治百病,童叟无欺。”祝余说着,把丹药往郎星河手里一塞,那表情,就像是在推销自家刚出炉的面包。
郎星河接过丹药,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前辈,您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服下丹药后,他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丹田开始,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嗖嗖嗖地往全身奔流,那些伤痛就像是遇到了暖流的冰雪,一点点融化,消失无踪。
“前辈,您的大恩大德,我郎星河没齿难忘!”郎星河终于能站起来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郎星河再次躬身,那腰弯得跟拱桥似的,恭敬中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就像是在给自家祖坟上的青草鞠躬致谢。
“前辈啊,承蒙前辈慷慨赠药,我师兄的魂魄伤势已大为好转,而且修为竟隐隐有突破之兆,此乃大恩大德,郎星河永生难忘。”
祝余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那笑容就像春天里最和煦的阳光,暖得人心都化了。
“修仙路上,因果循环,善因结善果,你师兄这是积德行善得来的好报啊,不过嘛,也别高兴得太早,修仙之路,步步荆棘,还需他自己脚踏实地地走下去。”
郎星河一听这话,嘴角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一样僵住了。
他想起自己那坑爹的传送玉牌,脸色瞬间变得比苦瓜还苦,“前辈啊,说起来都是泪啊,我刚才那传送玉牌,简直就是块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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