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系统,给我滚出来!咱们好好聊聊这坑爹的剧本!”
“我发誓,再也不接什么‘杀了气运之子才能回家’的烂任务了!我要罢工,我要当咸鱼,我要我的双休日和甜甜圈!”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颂沉那小子,你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他欠我的奶茶钱还没还呢!”
祝余一边用力往颂沉那快成透明状的身体里塞灵力,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挣扎,脸上的表情从坚毅逐渐变成了崩溃的表情包合集。
“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完成了个史诗级任务,结果奖励不是回家票,系统,你这是诈骗啊!”
他开始对着空无一人的沙漠咆哮,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和不甘。
“我诅咒你!不是一般的诅咒,是那种‘每次系统升级都卡机,用户满意度永远不及格,年终奖只发一包方便面’的超级诅咒!”祝余的诅咒声在风沙中显得那么无力,却又那么真挚。
他扑倒在沙子里,伸手去抓那虚无缥缈的颂沉灵魂,却只触碰到了一手的沙子,“颂沉,我的好徒弟,你回来好不好?师尊错了,师尊不该相信那个狗系统的话……”
但回应他的依然是那无情的风沙声和颂沉逐渐远去的灵魂,他的泪水混合着沙子滑落,显得格外凄凉。
最终,他的怒吼和泪水都消散在了这片无垠的沙漠之中,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身影,在默默地承受着失去徒弟的痛苦和对命运的无奈。
“阿弥陀佛,施主您这梦做得挺深沉啊,连崩溃边缘的雅间都给您预留了。”
一道温暖而略带调侃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悄悄解开了祝余心头的枷锁,让他从崩溃的悬崖边被拉回了一丝理智的岸边。
祝余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梦里,但这次,梦境的画风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从刚才的灰暗压抑变成了眼前的绿意盎然,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他开了一扇窗。
他环顾四周,郁郁葱葱的森林如同绿色的海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美得让人心醉,也让他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痛楚。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宁静中时,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能直接穿透人心。
“施主啊,您这心里的小剧扬,演得比话本还精彩呢,不过,您得知道,那些痛苦与挣扎,都是您心中那份未了的执念在作祟。”
祝余抬头,望向那金光闪闪的莲花座和上面端坐的神秘和尚,心里暗自腹诽:“整得还挺有禅意的,就是看不清脸,差评!”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和尚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慈悲,声音如同古刹晨钟,悠扬而深邃,“施主莫慌,此处乃是你的内心世界,一个由你心念所生的幻境,您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您的心中还藏着对徒弟的深深愧疚与自责,这些情绪如同枷锁,束缚着您的灵魂。”
说到这里,和尚的语气变得柔和而深沉,“世间之事,皆有因果,生死轮回,乃自然法则,施主心中的苦楚,贫僧虽不能感同身受,但愿以这片刻的宁静,为你拂去心灵的尘埃,助你找到解脱之路。”
祝余一听,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亮得跟俩小火炉似的,怒火中烧,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的铁片,“解脱?你说得轻巧!我踏马亲手终结了我最宝贝徒弟的性命,就为了完成那破系统的任务,结果呢?我还是回不去!这特么的剧本是谁写的?编剧呢?我要寄刀片!”
和尚见他情绪激动,却依然保持着那份超然物外的平和,轻轻摇了摇头,那眼神里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悲悯,“施主啊,佛祖说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可不是让您逃避现实去当鸵鸟的。
这是要您啊,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生活的外皮,看到里面的真谛,别让那些个表面光鲜的东西给迷惑了,更别让心里的执念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您不放。”
祝余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笑了:“你?你懂什么!你就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和尚在给我讲爱情观,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的痛!”他几乎是咆哮着,把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和尚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深沉,仿佛能穿透人心,“施主啊,贫僧虽未亲身经历,但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相连。
您的痛苦与愤怒,就像是心里住了个恶魔,天天拿着鞭子抽您,让您看不见光明,也感受不到温暖。
可您要是能让这心魔安静下来,让它听听佛法的教诲,说不定就能找到一条出路呢。”
说到这里,和尚话锋一转,突然带了点幽默感,“当然了,贫僧也知道,让您这么快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点难,毕竟您这心里头的戏码比宗门晚会还热闹。
但咱可以一步步来嘛,先从每天少骂系统两句开始,怎么样?”
祝余一听,愣住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那份失去徒弟的痛苦和无法回头的绝望,让他无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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