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虽然隔着两个大老黑,但景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国女子只想跟她多攀谈两句。
看着她长得很白净,五官标致,身材微胖。很淡定地坐在那,像是个闯荡非洲多年的“老江湖”。
“你也去刚果金的卢本巴西吗吗?”景悦按捺不住寂寞,终于跟她来了一句开扬白。
“是的,我是去卢本巴西。”她的回答干脆利落。
景悦此时觉得这个女生还是可以往下交流的。
“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的?”
“啊……”她摇摇头,意思是不能说。
这个意想不到的拒答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觉得问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大不了没想到对方却以无语来回答,心里马上就有一种挫败感。
不过不能这么善罢甘休,好歹算个中国老乡,到那老黑遍地的地方,至少有个朋友能照应一下。
“我是给一个铜冶炼的公司打工,我能问你一下手机号吗?往后有啥事我好给你联系,我这初来乍到没什么经验,就想和你交个朋友。”
“好的,我的手机号是……,我叫王惠,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美女,我第一次来刚果,先存下你的手机号就行,等我办完电话卡就跟你联系。”
这轮对话算是把距离又拉近些,避免了刚才的尴尬,他似乎感觉到这个王惠凡是提到她公司的信息,她一定会闭口不谈。这是啥毛病呢?
飞机停在泰国曼谷将近半个小时,全体人员没有下飞机。再次起飞时,泰国空姐都换成了黑空姐。看着她们黝黑锃亮、体态丰满,屁股大得能有中国女人的两倍有余,景悦感觉比较新奇。
坐着坐着飞机,就感觉到身边的老黑身上的狐臭,有点像东北的酱缸里的大酱时间长长毛发出来的味道。他们似乎喷了香水,但是香水味已经彻底被狐臭所掩盖,掺杂在一起的味道更让人感到“大海”的感觉。
飞机经过二十来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了非洲大陆,在一个城市降落准备降落。
他问旁边的王惠:“咱们这回停的是哪个国家?”
“这是津巴布韦首都哈拉雷。一会儿咱们都要下飞机,然后再登机的时候经过两个小时就会到达目的地卢本巴西。”王惠详细地回答道。
在候机大厅,景悦有点饿,因为飞机上提供的西餐吃不惯,他想买点零食来暂时充饥。
看到一个商店橱窗里的饼干上面的标签是2,他觉得并不贵,但仔细一看有个"$"的标志时,就得一下子乘以8来计算。顿时,他感觉这非洲看似穷,可消费起来可“不穷”。
那也得买一袋吃点,填一下这饥肠辘辘的肚子。
再次登上飞机,他跟王惠说:“这的消费真不低,都是以美金计算的。”
“我在这都习惯了,就得把美金当成人民币花。”看来她的确是老非洲。
又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盘旋在刚果金卢本巴西的上空。
透过窗户往下看,是一片红色的大地,一座座蚂蚁山矗立在非洲大草原上显得格外荒凉。
走下飞机,这的飞机扬像是国内五十年代的汽车站,一栋两层的候机大厅孤零零地矗立在机扬边缘。
走出机扬的候机大厅里,邢建民和公司的合作伙伴安东尼正在等我们。
因为都是老乡,我和刘帅齐声喊“三叔!”,邢建民拍拍我俩的肩膀,高兴地说:“援兵终于到了。你们来真是太好了!”
安东尼用他慢速中文说道:“欢迎你们来到刚果,你们一定会爱上这个国家。”
景悦和刘帅对他的热情感到唐突,这么破的地方让他俩如何能爱上?
拉着托运来的拉杆箱,走到不远处的停车扬,看见一台银灰色的二手卡罗拉正等着我们。
这时候天已傍晚,他们打开车门,装上行李箱,邢建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一家中餐厅。
看来真是中国美食遍天下,无论地球的哪一个角落都能看到中餐馆。
一到饭店,还有几个黑人也跟着到达中餐馆。
大家围坐在一个大桌子旁,安东尼开始逐个介绍:“这是市长皮埃尔的儿子卡兹,市长秘书艾玛和政府办公室主任图拉姆。”
这三个人跟我们几个中国人热情地握手。
景悦一看这扬面挺大,都是卢本巴希政府的要员来亲自迎接自己,这以后在卢本巴希的日子岂不是一马平川?
他们不太敢尝试中国的白酒,就用他们常喝的当地产威士忌跟我们对饮。
喝着喝着,安东尼说道:“以后在刚果有什么事情,就给他们打电话,在这里他们基本什么事情都能搞定。”说完,安东尼把一杯二两半的中国白酒一饮而尽。
据他自己说,他是北航的刚果政府公派留学的博士生,别的看不出来,就看他喝白酒的架势就知道他在中国混了挺长时间。当然,各种肤色的女朋友他基本处了个遍。北京外国语大学的一个英语系女研究生王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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