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横着出来,一脸惊恐,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将人背走。
处理好安平侯,谢长康再次看向崔氏:“母亲……”
崔氏知他想问什么,苦笑摆手:“康儿,莫要再说了!母亲是有苦衷的,所以,不能按你说的去做,不能把晏宁扯进来,更不能让你父亲知晓实情!”
“那怎么办?”谢长康急了,“难不成,您真的要背那秽乱之名?”
说完,不待崔氏说话,便拼命摇头:“母亲,不可!儿子还未成婚呢!若认下这等罪名,以后谁还肯嫁给我?”
转而又想到,即便不认下此事,他被人凌辱之事,此时定然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心里一阵绝望彷徨!
崔氏见他那模样,也是心痛如绞!
“都怪晏宁那贱货!”她咬牙咒骂,“早知便不玩她了,该让刘强他们,直接要了她的命!”
“这会儿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谢长康哭丧着脸,“母亲赶紧给儿子个准话吧!您到底有什么打算?”
崔氏止住骂声,哑声回:“母亲想好了,若想不背那秽乱之名,我们就得做受害者!可是,无论是晏宁还是刘强,我们都不能说出来,那么,便另寻一个罪魁祸首吧!”
“寻谁?”谢长康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