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颜如玉身形一闪,已然跃至曹家二郎的马背上,随即她玉手猛地一挥,内力运至极致,凌厉一掌轰然拍出,曹文越顿如断鸢,狼狈地从马背上栽倒于地。
随后,她紧紧攥住缰绳,轻叱一声:“畜牲,若再伤人,本夫人定取你性命!”片刻之间,那狂躁的马儿竟奇迹般地安静下来,被她稳稳驾驭。
曹文越一脸茫然,从地上狼狈爬起,满面尘土,转头望向马背上的颜如玉,见竟是一妇人将他打下,顿时恼羞成怒,戟指怒目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女子,竟敢对本公子动手,你可知我是何人?”
曾夫人此时也抱着媛儿匆匆赶到颜如玉身旁,满含关切地询问其是否受伤。
颜如玉安抚她们道:“我无碍。”
言罢,翻身下马,转头冷眼看向曹文越,“光天化日之下,你骑马撞伤无辜百姓,竟还如此蛮横?”语罢,抬手便是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扇去,怒声斥责道:“管你是何方人物,在这京城街头纵马伤人,便是天理难容!”
曹文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他捂着脸,瞠目结舌,随后气得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本公子,本公子长这么大从未挨过打,你给本公子等着,本公子的人手马上就到了!”
言罢,踮着脚往后方人群中张望,察看自己的护卫是否到来。
颜如玉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本夫人倒要瞧瞧,你能将我怎样!”
话音刚落,曹文越果然于人群中瞧见自己的护卫匆匆赶来,顿时精神大振,腰杆瞬间挺直。
“哼,本公子的人来了,等会定要让你好看。”
“姑奶奶候着。”
匆忙赶到的护卫尚未来得及请罪,就被曹文越当扬怒喝一声:“你们如何这般磨磨蹭蹭才到,这女人居然敢打本公子,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拿下!”
四个护卫一脸懵逼,只得拔出刀指向颜如玉。
“这位夫人,得罪了。”
颜如玉闻言,面无惧色,身形犹如闪电,几个回合下来,便将那些护卫打得屁滚尿流,东倒西歪。
随后,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曹家二郎的衣领,声色俱厉地说道:“今日之事,你若不赔偿这些百姓的医药费和损失,本夫人绝不善罢甘休。”
曹文越梗着脖子,耍赖道:“本公子就不赔,你能奈我何?本公子的爹可是当朝大将军,他武功盖世,知晓你打了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颜如玉嗤笑一声:“呵,狂妄至极,能取本夫人性命的人尚未出世。”
随即柳眉倒竖,怒喝道:“即便你爹是天王老子,今日也须给百姓一个交代!”
曹文越不屑一笑,“本少爷可是将军府的嫡子,最是受宠。”
围观群众闻得“将军嫡子”四字,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颜如玉眼神愈发冰冷,“将军之子,就可纵马伤人?还是说,你将军府欲谋逆造反,故而将本朝律法视作无物?”
曹文越被噎得哑口无言,他未曾料到眼前的妇人居然如此大胆,他虽一事无成,但这造反之事可万万不敢认。
“你……你……本少爷不与你一般见识!”言罢,他挣扎着转身欲溜之大吉。
颜如玉出声叫住他,“伤了人便想走?”
“那你意欲何为?”曹文越回头怒瞪于她。
颜如玉指了指地上受伤的百姓,不耐道:“方才本夫人所言,你莫非未曾听见?先给他们赔礼道歉,再赔偿医药费。”
“你又非小爷亲近之人,小爷凭何听你的。”曹文越一脸不服。
周围的百姓也将欲跑的五人团团围住。
“大将军保家卫国,我们敬重他,可你这小公子尽给将军抹黑。”
“平日里念及你是将军的儿子,我们老百姓皆未与你计较,然你今日伤了如此多人,总得给个说法吧。”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附和,指责的声此起彼伏,让这位素日里仗着父亲权势横行霸道的小公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你……你们!”公子哥脸色涨红,手指着颜如玉和围观的百姓,欲要反驳,却寻不得恰当言辞。
他何时受过这般窝囊气?
平日里即便做错了事,亦总有父亲的手下为其撑腰,何曾有人敢这般当面指责于他?
这时,一位年长的百姓站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地道:“小公子啊,大将军一生英名,为国为民,你切不可因他的威名便肆意妄为啊。今日之事,你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赔偿和道歉,怕是难以平息众怒啊。”
颜如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夫人给你两个抉择:其一,向所有受伤之人道歉并赔偿;其二,我亲自带你去见大将军,让他瞧瞧。他生了个怎样的儿子。”
曹文越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声道:“小爷偏不,你能奈我何?”
“能奈你何?甚好,甚有脾气,本夫人偏爱专治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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