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之下,一名黑衣男子跪在下面不停的磕头,头磕在石头上,额头鲜血直流,男子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疯狂的用力磕,邦邦响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
沐晚情的表情从晃神再到不信,最后转为愤怒,手里的纸条被她死死的捏住,指甲嵌入掌心,血从手指缝中流出,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不理跪在地上的人,使用轻功飞速向皇宫飞去。
砰!
啪!
沐晚情一脚踹开大门,一边门应声倒地,苗国皇帝手中茶杯也应声落地了,沐晚情脸色黑沉沉的走到皇帝面前,旁边的太监怕的要死,哆哆嗦嗦连滚带爬的挡在皇帝面前。
“圣女,你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滚(〝▼皿▼)。”沐晚情挥手扇飞太监,把手中的信纸拍在皇帝面前,她的气息非常不稳,瞳孔隐隐泛红,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苗国皇帝坐在龙椅上,腿一直在打哆嗦,手也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嘴还强撑着,“放、放肆。”
“谁干的?”沐晚晴压抑着怒气,室内的气压冷的吓人,屋里的太监和宫女跪了一地。
“屿国人干的。”皇帝想故作镇定的抿一口茶,倒下的茶杯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茶水刚刚好流到了他的腿上,他的眉毛一抖,更尴尬了。
“尸体呢?”沐晚情眼睛更红了,仿佛随时要杀人。
“尸体没找到。”皇帝此话落下,他的龙椅应声而裂,皇帝摔了一个屁股蹲,皇帝站起来想发火,找回自己身为一国之帝的威严,手还没拍到桌子,就吓得安静了。
沐晚情身上的功法蹭蹭的往外冒,头发飘起,眼眸通红,她的衣袖里钻出了两个蛇,蛇芯往外滋,屋里的下人头贴在地上,不敢抬头,大气不敢喘,有的地方直接起了冰霜。
“为何没有尸体?”她的声音犹如地狱里来的恶鬼,让人听的遍体生寒。
“跟他一起去的人,没能抢回他的尸体,逃回来的跟他一起行动的人说,他身中数刀刀剑,洞口还被捅了一剑,活不了了,还被屿国的人丢到了乱葬岗之中,等他们过去找,他已经被野狗分食了。”
“就找到了那么一块他身上衣服的破布。”苗国皇帝挥手,一个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又马不停蹄的跑回来,手中端着一个端盘,里面是一块碎布,血迹斑斑。
“这布我让人收着,就是为了给他立个衣冠冢,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拿走,我再找他一件衣服给他立。”
沐晚情拿起那块布,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一个黑色的虫子爬到那块布上,小小的獠牙,吸在带血的布上,黑色的身体瞬间变得通红,沐晚情眼里的一丝微弱希望的光也消失了。
她的身体踉跄往后退,是他,是他的血。
沐晚情通红的眼眸看皇帝,眼里的杀意止都止不住,“他是在屿国哪里被杀的?”
“皇宫。”皇帝磕磕巴巴,沐晚情眼里的杀意不是开玩笑的,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没有她不敢的,以前她对自己还有几分薄面,那是看在白羽希的份上,现在他死了,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沐晚情确实是想杀了他,动手之际,皇帝那双跟白羽希那双相似的眼睛,沐晚情的理智回来了一些,当初白羽希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他的父皇,虽然他的父亲并不爱他,他还是很钦慕他的父亲,讲起他的父亲,眼睛都是泛着光。
沐晚情走了,拿走了那块破布,待她走远后,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唉,你说这个人怎么还没有醒啊!”
“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老军医没好气的敲了敲祝明矾的脑袋,“他那是睡吗?他那是在昏迷,这一天一夜就久了,他伤成这样,不下去见阎王爷,那都是他命大了。”
“真是一个俊俏的郎君,这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
“这张小脸儿是真好看,身上挨了这么多刀,也是一点没伤着啊!”
“是吧!好看吧!”祝明矾使劲的拍老军医,“我也觉得他特别的好看。”
“哎哎哎,疼。”老军医拍开祝明矾的手,又见他笑的那个样,眉毛一挑,想到了什么,“你这是想干嘛呀?”
祝明矾挠着头憨笑,“你觉得,他的长相跟我妹妹登不登对?”
“好小子。”老军医摸了摸他那山羊胡子,“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老军医再仔细端详端详他的面容,“不错,长相倒挺登对的,这要是个好的,就他这长相,灵曦那丫头肯定能看得上。”
“是吧!”祝明矾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头,“如果他真的当了我的妹夫,那就不枉我把他救回来了,还给他用了那么贵的药,他把我的床还占了一半,我都没睡好,就为了照顾他。”
“再醒醒吧,你再不醒,我的麻沸散都要用完了。”祝明矾提起他的药,他的心就在疼,那药死贵死贵的,这人再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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