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最近都是穿着衣服睡觉,她怕丈夫偷袭。刘长胜自从掉进茅坑以后,不敢去找村里的女人了,再说除了越南来的这三个媳妇,村里哪有漂亮女人?丑的都不愿嫁到这个村子里。
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那方面的事情一个星期没有,就憋的难受,就像几十只蚂蚁在身上爬,浑身难受。
晚上,他对春花动手了,春花正在睡着,忽然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到了她衣服里,她吓得惊叫一声,身边的女儿醒了,使劲抱住妈妈,问妈妈怎么回事。刘长胜吓得赶紧收手装睡。
春花说刚才梦到一个坏蛋,女儿才睡过去。
这样一夜间两次,春花根本睡不好。第三次春花想迁就一下,可是刘长胜一近身,她就呕吐了。刘长胜以为她又怀了孩子,让她去打胎,因为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生二胎群众要罚款,干部不仅罚款,还得撤职。
春花正好将计就计,说自己怀孕了,明天就去医院打胎。这样又可以躲上一个月,躲一天算一天吧!
早晨她和刘长胜说要去乡镇医院打胎,早早出了家门。没有地方可去,只好来到小乙的果园。
春花给小乙擦汗的时候,小乙发现春花有些憔悴,眼圈下面发黑。“昨晚没睡好?”小乙关切的问。
“哪天晚上也睡不好,最近对他特别烦。”
“夫妻之间还得沟通才行,要不怎么过日子。”小乙说。
“自从那天他掉进毕丽华家的茅房,我就没和他有夫妻生活,他一动我我就呕吐。”
“你这是心理因素,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应该和他说说,让他改正。”
“哪敢和他说呀,一说他不满意就动手打人骂人。”
“哎,清官难断家务事。”刘小乙正在为难,刘柱高的父母亲来了。
“小乙啊,你帮助我儿子从越南领了个媳妇,我应该感谢你,可是这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对俺俩是越来越差了。”刘柱高的父亲说。
“怎么回事?”刘小乙问。
“他现在把好吃的都留给他媳妇,我们俩就给一点点。”
“他做的是不对,这样宠媳妇养成习惯,媳妇反而会好吃懒做。”小乙说。
“他现在也不听俺俩的话了,昨晚包饺子,我说用一半的肉,另一半炒炒以后做菜,他去问媳妇怎么办,媳妇的意思是全部包饺子,他就全部剁了馅。把我气得一宿没睡好。”刘柱高的母亲说。
“这个倒没有什么,大事听你们的就行。”
“钱也不给俺两口管了,卖了粮食,卖了两头猪,钱全部给他媳妇了。我担心她万一跑了怎么办,人财两空。”刘柱高的父亲诉苦。
这个刘柱高也是怕媳妇跑了,所以对媳妇这么好。阿香自从嫁过来以后,皮肤更滋润了,一双月牙眼含情脉脉,把刘柱高迷的神魂颠倒,自然是言听计从。
小乙说:“你们最好是分开过,就不用生那么多气了,现在儿子结婚一般是分家,我们就是这样。”
“也是个方法,俺俩五十多岁,还能种地赚钱。改天把八间房子隔开,给他五间,一起过妨碍人家。”刘柱高的父亲说。
“改天我说说刘柱高,对媳妇好,对爹妈也得好,不能偏了。”刘小乙安慰两位老人,他们回去了。
听听一个光棍对媳妇这么好,春花的眼泪掉下来了。
刘小乙看她哭了,过来给她擦眼泪,她扑在小乙怀里哭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