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本相,是山神让你来这的吗?”
“是。”冯玉璋如实回道。
“那…你知道,山神为什么…找上你?”
“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残神真人的瞳孔逐渐涣散:“这个、世界,有许多不怀好意的存在,祂们…暗中推动着一切。”
“嗯,我明白。”
“要小心!”残神真人的声音陡然提高,迸发出最后的气力,喊完这三个字,声音又弱了下去:“小心面具,不要轻易戴上它,即便你和山神关系密切。”
“嗯,我知道了。”
残神真人没有回应,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咯痰的声音,呼噜呼噜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冯玉璋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既然知道你那复活的儿子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听从飞龙道人?”
残神真人眼中的光渐渐微弱,发出蚊蚋般的声音。
“有些事情,不到这生命即将耗尽的最后一刻,不到这什么都抓不住的时候,是永远也放不下的……”
随着一阵可怕的咕噜声,残神真人四肢猛地一抽,眼中的光彻底暗了下去。
被沈晴抓在手里的少年看着死不瞑目的老人,再次咧嘴大笑,磕磕绊绊地说着:“吃、好吃的,要吃好吃的。”
啪!
冯玉璋回身一刀砸碎了少年的脑袋,解决了这只在无数血债中诞生的地狱级诡物。
包围木屋的黑暗顿时消退,微弱的光线直透入屋内,照在了地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