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哎对了,那华建钢铁厂不是已经被收购了嘛,你要是想知道是谁收购的,去查那收购人的名字不就行了?”
秦逸嗤笑一声:“你是说那个叫王明的律师?别骗我了,我查过了,他只是个代理人!凭他?还没有收购华建钢铁的本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初是他找到的我,至于他是为谁代理的,那我也不清楚,或者你可以去找那个律师问问。”
秦逸盯着陈虎的眼睛,见他眼神躲闪,便知他绝对是在扯谎,但还是装作信以为真的模样,点头道:“行吧。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走吧。不过,你记住喽,以后,不许再找我家人的麻烦!”
“是是,我记住了!”陈虎慌忙应道,随后,便在众小弟的搀扶下,狼狈的逃出了秦家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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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众混混如丧家之犬般从秦家小院里仓皇逃出,为首那人更是狼狈不堪,手臂上虽扎着布条,但鲜血还是汩汩地往外涌着,他跑过的巷道仿佛被标记了一般,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围观的乡亲们见状,皆是一脸惊愕,而那些早早的站在屋顶之上全程录像的小年轻,见小混混们这副德行,纷纷尖叫出声,比看戏还过瘾。
“逸哥牛逼!逸哥威武!”
“大哥哥,你这是开挂了啊,太牛逼了!”
“可不是嘛,大哥,你这功夫简直绝了!收我为徒吧,我也想学两招,以后也好在村里横着走,看谁还敢欺负我!”
“嘿,小兔崽子,你啥时候悄咪咪地爬房顶去了?快给我下来,小心摔着!”小院门前一个老大爷看着站在屋顶上,自己的孙子,忍不住骂道。
秦逸站在院中,循声朝隔壁房顶看去,笑着招呼道:“注意安全,别摔下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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