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快醒醒,王府的人到了,老爷唤你去前厅呢!
耳边传来的奇怪声音让周雁十分疑惑,什么小姐,老爷的?
她不是死了吗?
周雁抬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再次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古色古香。
见她醒来,两个模样清秀的小丫鬟立马围上来给她梳洗打扮,搞不清是何状况的周雁不想贸然行事,索性乖乖的坐在梳妆台旁任这两个丫鬟安排。
待她看清镜中自己的绝美面容,一时痴了!镜中之人面若桃李,肤如凝脂,身段窈窕。
她这是重生了?还重生在了这么一个美人身上?
一旁身穿青衣的小丫鬟仔细给周雁点上口脂后,看着镜中的人愤愤不平道;“小姐容貌倾城,虽是候府庶出,可给那些四五品官爷做正头娘子也是做得!何苦入王府做侍妾?”
嗯,侍妾?
听到这话,周雁心头的激动不在,整个人仿佛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她皱眉问道;“什么王府?哪位王爷?”
“小姐这是睡糊涂了,还能哪位王爷,自然是咱们侯爷的女婿晋王了。
若不是晋王妃与老爷用陈姨娘来威胁您,您又怎会入王府!”
说着,小丫头的眼眶便红了。
在听到晋王,晋王妃二人时,周雁只觉得一阵惊雷在她耳边响起,这熟悉的剧情不正是她看的一本古早甜宠文嘛,当然甜跟宠都与她无关,她娘的就是个炮灰!
而且这书她看过太久,许多细节都已记不清了,关键她还没看完,靠!周雁怀疑老天爷就是在故意耍着她玩!!!
书中的晋王妃司马钰,因为难以生育,把自己的庶妹司马雁弄进了王府,替自己生个孩子,孩子一生完,司马雁就直接被司马钰给弄死了,享年十七岁,比她前世癌症死的还早!
上辈子好歹还活到二十四了呢!
小丫鬟见自家小姐那大受打击的模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
另一名身着粉衣的丫鬟见状,连忙打起了圆扬,“墨画,你净说些惹小姐伤心的话做什么!
小姐,墨画性子直,你别跟她计较,不管小姐去哪,奴婢们都会护着小姐的!”
说话的是司马雁的另一名丫头,芸香。
还护着她?
这两个丫头心意是好,也够忠心,可惜最后的结局是三人一起死了。
罢了,穿了好歹还能多活两年,赚了。
周雁,不,如今的司马雁还想在问些什么,却只听“”嘭”的一声,房门却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二小姐,快些移步去正厅吧,去晚了免得让人笑话侯府没规矩。”
来人一是个一脸刻薄的老婆子,见司马雁还呆愣的坐在房内,她满脸嫌弃,随后对着身后的四个小丫鬟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二小姐请出来!”
司马雁没来得及说上半句话,就被这几个丫鬟半架着弄到了侯府大厅。
厅内侯爷跟侯夫人早就候在了此处,二人身旁还站着一位手拿拂尘,身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
见到司马雁过来,宁远侯司马肃微微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一旁的司马夫人笑意盈盈的拿出一个荷包,放在了蟒袍男子的手上;“一点心意还请王内侍收下,我想与小女再说几句体几话,还请稍等片刻。”
王纪笑眯眯的将荷包一收道;“夫人有话快些说,咱家便在这等着。”
几人客气一番后,司马肃夫妇二人带着司马雁去了内厅。
一路上司马雁低着脑袋不吭声,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司马肃瞧着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雁儿,咱们侯府一荣俱荣,你性子过于软弱,入了王府免不了让你嫡姐照拂,你得跟你姐姐一条心明白吗?”
司马夫人倨傲的打量着她道;“侯爷说的是,晋王乃人中龙凤,这种姻缘,别家庶女求都求不来,你可得好好伺候王爷才是。”
司马雁对她们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没听进脑子里,她正在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
见这二人没词说了,司马雁掏出怀里的手帕揉了揉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可怜兮兮道;“女儿感念父亲母亲的大恩,可王爷府中往来比侯府不知复杂多少倍,爹爹能否给我些银子傍身?”
司马肃沉思半刻后,一脸肉疼的从袖中掏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了司马雁;“这是五百两你先收下,爹有爹的难处,你省着些花。”
“谢过爹爹!”
司马雁伸手将钱接了过去,她这便宜爹也太小气了,她嫡姐出嫁的嫁妆都有一百零八抬,打个对折也不只这点。
司马夫人见状也将自跟手上戴的成色极好的镯子摘下,套在司马雁的手上,一脸慈爱道;“好孩子,你放心去王府吧,只要你在王府好好服侍王爷,我和侯爷定不会薄待陈姨娘。”
司马雁假笑着将手抽了回来,大夫人不提,她都快忘了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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