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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意识模糊之际,头脑中传来一阵刺痛。
她看到猩红色的丝线将自己缠绕包裹,当红线完全遮蔽视线之前,被彩金色的砍刀斩断,但那把砍刀随即贯穿她的灵魂,让她在难以言说的剧痛中清醒过来。
“保护机制么,我就知道格塞罕特那个变态喜欢在自己的作品里加些小机关。”殇夭又一次看到那张妖冶而傲慢的笑脸,看到他的嘲讽,他的不屑,他的鄙夷。
“要不是我这个人心善,加上另外两个东西突然失了智似的给你当肉盾,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为自己是个有价值的工具感恩戴德吧,感谢魑月赏赐了你强悍的异能,感恩我的仁慈。”帝麟像扔垃圾一样将鲜血淋漓的殇夭扔到地上,此时她的即使重伤在身,伤痕累累,依旧散发出鬼魅的美感,如同被摧折的野花。
“发射扬没有被破坏,啧啧,啊我真是太厉害了。”帝麟叉着腰感叹道。
“来了么?”帝麟听到装甲车行进的声音,转过身来,“时机不错。”
“希望你们刚才躲在角落暗中观察的时候有拍到我英俊的形象。”帝麟对着黑色风衣的军官吆喝道。
“我们只能认为你很危险,帝麟先生,这是为了这个世界而做出的考量。”雷布索冷声道,她并不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
“这座发射扬,还有这个女人,是我送给聆殿的第一份礼物,无论它,或者他们喜不喜欢,你都要务必按照我们的条约行事。”帝麟的笑容消失的毫无痕迹,他就像使唤奴仆一样对着雷布索命令道。
“这边请,帝麟先生,聆殿将会接见您。”雷布索背过身去,强迫自己无视轻佻的脚步声。
果然和那个人说的一样,自己身旁的男人,是个眼里只有自己和他在意的事物的魔君。
任何事物如果违逆了他,是会被毁灭,还是被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