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绽,直到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眼前的男子死的不能再死,完全没了人样。
只有那双眼睛,始终带着戏谑的神采,死死盯着林启,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我们是同类。”
林启疲倦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惨状,突然一阵恶寒。
这,真的是自己做的?
林启的手颤抖着,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扬噩梦,但血腥的味道和眼前的尸体却残酷地提醒着他,他确实干出了这种事。
恐惧和自责笼罩着林启,他茫然地站起身来,身体摇摇欲坠。
逃,他想逃,他也只能逃,逃离这个肮脏而又可怕的地方。
林启慌慌张张地朝远处跑去,他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食物,没有水,他不知疲倦地跑着,但真实的饥饿感使他的步子越来越沉重。
脑袋开始晕眩,四肢无力,口干舌燥,最后的最后,林启无力地倒在地上。
在这样的噩梦里,他能跑去哪里?他除了漫无目的地奔跑,还剩下什么?
除了不断地往外挣扎,在这样可怕的噩梦里,他什么都做不到。
不断向外奔跑的他,不知不觉,已经被梦魇死死缠住,不知不觉,已经身处自己噩梦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