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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败类 第一章 蛤蟆州的姚家(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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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7月初炙热的午后,一位中年女人不顾炎热,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年迈母亲缓缓走进一家银行。

    原来,这位老人想要办理一笔贷款,以完成她最后的心愿:装修一下自己与丈夫共度一生的房子。

    女人将此事说给了柜姐听,又展示了母亲的健康证明以及每月养老金流水。

    柜姐看着眼前戴着墨镜已然睡着的老人,心中有些犹豫。但想到这可能是老人最后的心愿,而且她还没满70岁,且拥有健康证明和稳定的养老金,便决定帮助他们。

    当柜姐将贷款申请表交给他们时,她注意到是中年女人紧紧握住老人的手,帮助她填写表格。她立刻提醒中年女人,贷款必须由申请人本人填写。

    中年女人解释说母亲的文化程度不高,就在这时,一名保安也好奇走过来,无意间碰到了轮椅上的老人。

    老人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她戴的墨镜也被甩飞出去,露出一双早已发白的眼睛,很明显已经去世多时。

    柜姐惊恐万分,尖叫起来。她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目睹的一切,竟然有人推着一具尸体来到银行办理贷款……

    故事要从数天前说起……

    “叮叮叮……”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起,将姚佑菲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摸索着关闭了闹钟,然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缓缓坐直身子。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振作起来,然后迅速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姚佑菲小名叫菲菲,十四岁就扛起了养家的责任,别看此刻她才刚刚十九岁,可做起早饭来却经验丰富。

    她把昨天吃剩下的炒粉重新下锅,加水和青菜,再打上几个蛋,又解决了今天上午的一餐。

    这时家里木质大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菲菲的弟弟姚思文和妹妹姚佑佳,分别16岁和10岁,他们拎着买来的一杯豆浆和一瓶牛奶。熟练的将豆浆和牛奶混在一起,再加些凉开水,佑佳先喝了一口,抱怨哥哥加了太多水,都没有牛奶和豆浆的味道了。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孩童的声音,奶奶陈洁兰,身后还有是家中最小的弟弟姚思辉,他才2岁,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十分可爱。

    菲菲将煮好的粉端到每个人的面前,又从口袋里摸索出几张纸币和硬币,这是弟弟妹妹今天的午饭钱和零花钱。

    “奶奶,等下记得晒下衣服……”菲菲注意到奶奶弓着腰,她便关心的问:“你的腰怎么了?”

    陈洁兰立刻摸摸自己的腰,表情痛苦的说:“昨天做家务的时候闪到了,腰有些疼。”

    菲菲一眼看穿了奶奶的把戏,这个“孱弱”的老人一到洗碗、买菜、晒衣服,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便好声没好气地问:“你昨天不是只跳舞去了吗?”

    姚时佳突然插嘴,“今年奶奶每天都去跳广扬舞。”

    姚思文还笑了一声,就像发现了八卦一样,“因为今年搬来了位帅老头。”

    早就在年初,姚思文就看到奶奶经常和一位打扮干净整洁的老头一起跳舞,亲密举止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啪”的一下,奶奶陈洁兰用筷子敲了姚思文的脑袋,让他不要胡说,还声称每个跳舞的人都有舞伴。

    菲菲将两颗鸡蛋递给奶奶,并提醒她:“你胆固醇高只吃蛋白,蛋黄弄碎给时辉吃。”

    妹妹佑佳注意到少了个人,便问:“姐姐,爷爷怎么不来吃早饭?”

    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原来是菲菲的邻居小雅,告诉她计生委的人来了。

    菲菲一听,如临大敌,因为他们家严重超生,最小的弟弟思辉罚款已经有上万了,她可支付不起这笔费用。

    只听菲菲一声令下,全家人都赶紧藏好弟弟,而两岁的思辉也十分熟练的爬到储水的缸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菲菲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两位计生委的人。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家里多了个小孩,需要调查一下情况。”

    菲菲心中一紧,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哦,那是我姑姑的孩子,他过来玩了好几天,昨晚刚走。”

    计生委的人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其中一人走进屋子开始四处查看。

    菲菲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被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一番巡视之后,屋内并没有发现任何小孩子,甚至连一孩子生活用品都没有。

    最终,计生委的人只得无奈地离开,并在临走前再次提醒菲菲,如果小孩子晚上学的话,必须要交罚款才能上户籍。同时,他还告诉菲菲,她家门口躺着个人。

    菲菲闻言连忙跑到门口去看。果然,门口真的躺着一个人正是她的爷爷姚志江!看这样子估计是喝的不省人事躺在外面睡了一晚,旁边还有几滩黄色的尿渍,他身上都沾上了不少,浑身混杂着尿骚味和酒味,令人不适。

    思文走出来捏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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