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回说到小白困死余律令于‘天兵城’,这回转个话题,谈谈小白与咱们‘天法国’少年英雄伍穷,如何大破‘剑鞘城’,把夏侯艰险杀得落花流水……”
“住嘴,住嘴!早说过你这小家伙别老是学我老作舞手弄足说故事,还有啊,提到那什么伍穷,尽量压低嗓子,知道嘛?”
“苦酒居”内,“人牛”们围着老作与宝宝,看他俩一唱一和,时而合作无间,一问一答,时而一个痛骂,一个斗嘴,倒也有趣惹笑,自是一种最便宜的娱乐也。
老作又打开他的长折扇,缓缓拨动,摇头晃脑地道:“哈,哈!话说芳心大败而回,十万大军只余三人能逃回“剑京城’,小白便接着领军攻城而来,当‘神武大军’围城之际,忽地惊雷乍响,乌云盖天,吓得两阵大军慌惶失措,大伙儿抬头一望,哗!”
“是落雹,一定是了,当时正好是秋末冬至啊!”
“不,不!我说一定是又降巨石,助小白轻易破城。”
“哪有如此神怪,下大雨才对,水浸‘剑鞘城’,不攻自破啊!”
一群“人牛”没头没脑的胡猜乱说一番,老作突然把折扇收起,眼神凝重道:“哈哈,都错了!”
“那……天空究竟有何异象啊?”
老作淡淡道:“天空竟降下了一团好大好大的乌云,乌云盖顶,剎那间阳光都失踪了!”
“我早说过了,一定是下大雨,乌云盖顶,大雨便来,哈……还是我这***大脑袋想得通透。”
老作竟用扇轻轻敲打大脑袋,极之严肃地道:“错!错!错!大错特错,乌云盖顶下大雨那有什么稀奇,乌云就在头上百尺,突然把两阵军兵都吓傻了,一条又粗又大的爪穿破乌云而下……”
“哇!”
“哇!真吓人,蛟龙穿过乌云,盘飞舞动,竟降下大地,俯伏在小白身前,更向小白磕了三个响头!”老作说得眉飞色舞,声音高低抑扬,煞有介事,都把一众“人牛”
及其它顾客吸引住。
“蛟龙跟着怒吼一声,便吹气破开城门,再冲天拔回乌云内,远走他方。连天上蛟龙也拜小白为皇,‘剑鞘城’内又有谁敢再跟小白为敌呢?”老作一口苦酒吞下,故作悠闲。
“跟着小白如何攻入‘剑鞘城’啊?”顾客们心中都只有一个疑问,可恶的老作却在左摇右摆,迟迟没有响应。
“跟着小白便再唤来一头麒麟,骑在背上,轻快的踏步进城,所有的弩箭都伤不了神兽,当然也就伤不了小白,神武大军自然轻易攻破‘剑鞘城’,六太子名太宗便取得帝位了。”
呆了,“人牛”都呆了,宝宝呆了,连老作都呆了,因为说出答案的人,并不是老作。
“少侠可要抢掉我破烂饭碗了!”老作稍稍不满道。
“哈……你说得如此离谱,我这在场看着破城的几乎也信以为真,只是依照你的天马行空说法去胡说乱扯一起吧!”
老作道:“少侠是“铁甲兵’的人?”
“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我便是小白!”小白喝下一大碗苦酒,露出嘻笑脸容道。
完全的目瞪口呆,又有谁会料到,贵为“铁甲兵”元帅,要建国立业,又夺了“蓬荚仙岛”宝藏的小白,竟会出现在此九流的“苦酒居”中,还喝着最便宜的苦酒。
小白笑道:“实在说得动听,只不过夸张了一点儿,要是蛟龙也要跪拜我,小白便是王皇大帝了!哈……人家说‘天都城’苦酒最好,未尝过也不敢苟同,今天吞下,嗯!
当真苦在舌,涩在心,滋味无穷,今天我的好兄弟伍穷正在对面“杏花楼’摆喜酒迎娶十两,哈!我便用苦酒来灌醉他,从此被女人束縳,苦头尝尽,婚宴饮苦酒,倒也贴切啊!呵……”
说罢,小白放下一吊钱,便大步捧着一坛苦酒,直住对面“杏花楼”去。
老作呆若木鸡,他看到原来在洗碗的白米倚在身后柱旁,不停的在喘气,是愤怒还是害怕?
老作不敢问,但内心已作了最坏打算,今天合该有事!
“好了!好了!新娘子向主人小白敬茶,多谢小白收留大恩,此生以后不能再服侍在旁,唉唷,对不起哩!”拖着新娘子十两向小白敬茶的,不是什么大婶、姑婆,却竟然是那笑得特别丑怪的朱不三。
朱不三笑道:“放心好了,我在‘剑京城’当了大婚宴跑腿不知凡几,今晚由我来打点一切,包保没半分错漏。”
十两跪在小白跟前,眼眶含泪,她犹记得,在“剑京城”的“收买人命”场中,要不是小白挺身而出,以十两金来买下自己,她早已给那色淫禽兽秃公子买了回去摧残淫虐,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地狱世界,或许忍受不了,不久便自尽寻死!
十两实在好感谢小白,他令自己的生命重生,为她的人生重燃希望,让她追随在身旁浪迹天涯。
小白十步之后便是十两,十两永远的紧随其后服侍。
为了小白,十两曾提刀决战刀锋冷、被小黑掳走、被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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