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烧***一个痛快!”
“先烧伤手脚,一拐一拐的奔跑更有趣哩。”
“哈……我买那个胸脯最大的。”
“笨头,负重过量,买平胸的才划算。”
“我买那个长腿的,跑得一定最快。”
“他***,等得太久了,快开始。”
阵阵喧哗吵叫,一千多个杀性凶狠的杀人者,纷纷下注,赌哪一个女儿家会跑。
毫无同情心,只有狠心。卑劣下贱的呼喝,任意耻笑、尽情侮辱,疯痴的大叫大笑。
十个可怜少女双手被锁著,扣死在一排铁栏上,只穿上薄薄衣衫,寒冷海风吹来,身体不停颤抖。
排在中间的珊瑚,在迷糊中被掳了上来,不知就里便要面对死亡,心底早已怕得要命。
一个又一个的凶残杀人者,在身前驻足,小心细看“出赛”的娃儿们,要瞧得清楚,以免下错注。
槛尬得要死啊,珊瑚突然感到小腿被重重按了数下,原来一个崩了门牙的杀人者,要检验一下她的腿是否扎实,立时把珊瑚吓得半死,毛骨悚然。对方的手却也不肯罢休,顺势的向上再摸,任意搓捏,满足了好一会儿,才大模大样离去。
继绩而来的验视者,都随便伸出手乱摸乱搓,珊瑚愈是挣扎,对方便愈有兴致,只要有反应,便乐得不可开交。
“别再挣扎了!”身旁那只有独目的少女好言相劝道:“你再反抗,他们一但发怒,便可能立刻斩下你的人头来。”
话当然有道理,这群来自“天皇帝国”的残忍、变态战士,终日以杀人为乐,又有啥会干不出来?
独目少女再道:“我们都是从‘五杀野’中捕来的俘虏,在他们眼中,咱们的生命跟猪、牛没太大分别,只要喜欢,便可随意淫虐、奸杀,甚至是把尸首吊起来鞭打。”
珊瑚心里颤抖,口齿已不大灵活,恐惧无援的凄凉感觉,她四肢也冰冷起来。
独目少女道:“咱们十人,一会儿都必须争先把头浸入水桶,十人中,就只有一人能生存下去。”
珊瑚垂头丧气道:“那我宁愿选择不跑、不动,任由他们杀我好了!一刀杀我岂不更痛快。”
触目少女道:“你错了,他们对付不听话、不拼命演好游戏的人,并不会简单的送上一刀,了结生命便算。替杀人者们毁灭这些叛徒的,是一群凶兽,把尸首一口一口噬掉的凶兽。”
一生中最怕就是被痛噬的珊瑚,立时手足无措,她从没想过,就算要死,对方也不给自己安安乐乐的死去。
“好了,游戏开始!”充满笑容的田中毒老,一声令下,所有原来围观的杀人者,都飞身跃回山上原来位置。
一些负责“服侍”的杀兵,先替十个参赛者都缚上一条“尾”,从头顶到脚,再伸延拖地,足有近二十尺长。
“尾”是由马尾毛等物扎结而成,为要燃火,事先浸过容易焚燃的液体,以增强游戏的刺激性。
准备好了,最后下注。
在怕得要死的珊瑚另一旁,有一个凶神恶煞的胖少女,手粗、腿粗,一身肥肉,又醜又肥,足有二百多斤重。
看她贱肉横生,颈粗眼大,加上那厚唇血盆大嘴,真的比那李厉琤更醜,委实吓人。
肥醜女名为大胖,是“兽杀野”最似肥猪的家伙,生性又恶又霸道,只是在此比赛,只比较速度,对她的考验最大。
突然一头湿尽,原来每个人头顶都被淋上最浓的火油,只要冲不过去把头颅塞入水桶内,一会儿头连五官,便必定被烧个稀巴烂。
十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松脱扣死在铁栏的锁,但双手仍被扣住,面对这面的铁网,只要一抬起,便要冲出。
五十丈,时间并不太长,在争取存活下去的空间里,必须尽力而为,方可能侥悻逃出。
“珊瑚,活下去!”从山上大声疾呼的响亮叫声,当然是来自朱小小的声音,他无法下山拯救,只好出言鼓励。
顿然,珊瑚的心定了下来,向上狂呼道:“小小,我……一定能努力活下去的!”
一句祝福的话,就像在淘涌海浪中的一根浮木,险险攀住了,便不肯放手。珊瑚咬紧牙关,好,来吧,我怕你不成!
点火、烧“尾”、开闸、冲呀!
十人中,就只有跑得最快的一个能保住性命,生死一线间。
珊瑚也死命提步,她不想死啊!
“小心,别仆倒!”身旁的独目少女劝告,令珊瑚的心一暖,她点了点头,便继续拔足。
点头的同时,回望身后独目少女,啊,是甚么?是斗大的拳头,一拳轰打在珊瑚脸上,把她轰得仆倒地上。
“哈……笨女人,竟相信我,在阴间再后悔吧!”***独目少女,一直好言相劝,原来就是要让珊瑚相信自己,毫不提防下重创,独目少女自然少了一个劲敌。
十人中,不是肥大体重,便是脚短身矮,独目少女早算计过了,只要把珊瑚打倒,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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