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结果除了自己的声音以外,甚么都听不进耳里。”
没有再说甚么,余律令也收拾思绪平静下来,他好想知道,皇玉郎究竟为何不杀他。
还有,今日来“燕子矶”的目的究竟是甚么?
皇玉郎道:“这数年来,‘元老堂’一直在各方面掣肘你,令你心烦不安,甚至感觉困惑痛苦,是也不是?”
余律令轻轻的点头,这事也许天下人尽都清楚,也实在不必掩饰,大方的承认好了。
皇玉郎道:“你感到痛苦、困扰,可又有甚么方法为自己舒解,减轻疲累呢?”
余律令道:“只要把小丙的势力铲平,一举把功劳再夺过来,便可以了,可惜却功败垂成。”
皇玉郎道:“你认为一次的杀战,便可以扭转自身困局,令‘元老堂’永远像最初那样支持你?”
余律令无言以对,因为这的确是个极困扰的问题,他解答不了,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把握。
皇玉郎道:“你在犹豫。”
余律令点头。
皇玉郎道:“犹豫是因为你没有把握,你清楚明白问题的关键是在‘元老堂’的决定,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中,这才是真正原因。”
“一直以来,其实所谓神兵急急余律令,只是‘元老堂’制造出来的幌子,一切只是个烟幕、虚幻。”
余律令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这问题由来已久,只是没有去面对,也不理会它罢了。
但今日看来是去面对这大疑问的合适时候。
余律令道:“要排除这样的烦恼,实在太难!”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余律令甚是苦恼。
皇玉郎道:“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你不妨给点意见。从前,在大海中有两个大浪,其中一个小波浪在跟雄壮的大波浪说,天啊,我好苦恼,别的波浪都那么大,我却偏偏这么小。”
“有的波浪又快又疾速,我却很是差劲。”
余律令道:“甚么事物都有必然的差异,人有贵贱,树有高矮,这个相当合理、平常。”
皇玉郎道:“波浪之苦,关键是它根本并不清楚自己的本来面目,清楚了它就不会那么苦困。”
余律令道:“波浪不就是波浪么,又有甚么本来面目可言,人才有人面兽心,波浪应该很纯净吧?”
皇玉郎道:“波浪只是短暂的现象,小波浪、大波浪也好,其实本质就只是水。”
余律令道:“水?”
皇王郎道:“当认识清楚自身的本质,就不会被一时的短暂形态困扰而迷惑,更不会因而痛苦。”
“人有痛苦、困扰,只因没有悟通自己本来面目吧,余律令本来就应该只是余律令,硬要是‘元老堂’下的余律令,只因为未摆脱暂时形态、身分的无聊枷锁吧。”
余律命道:“你在劝我反叛‘余家’?”
皇玉郎道:“还在执迷不悟!”
余律令道:“我绝对不会牺牲‘余家’利益的!”
皇玉郎道:“愈来愈笨了,又回复原来的固执性子。”
余律令道:“你在说甚么?”
皇玉郎道:“当然是在说你!”
余律命道:“我不应坚持余家利益么?”
皇玉郎道:“当然应该!”
余律令道:“那就绝不可能出卖‘余家’!”
皇玉郎道:“阁下叫余律令,对么?”
余律令道:“在胡说些甚么?”
皇玉郎道:“叫余律令当然就是姓‘余’了,要是你能摆脱‘元老堂’,自立为王,建立出色的王国,余律令啊,重生的‘余家’岂不就出现了么?你究竟明白了没有?”
“你还呆死、固执在短暂的被压、被操控形态当中,余律令啊,你其实真正的形态就是自己,光耀‘余家’,要凭藉的是余律令,而绝非‘元老堂’啊!”
无情当头棒喝,余律令终于明白了皇玉郎“故事”的重要启示,他要自己了解,必须摆脱“元老堂”牵制,方才有机会显露出真正强者本色,才有真正傲霸天下的一天。
余律令道:“你要我也归降、投效小丙,这绝对不可能!”斩钉截铁的答案,又令皇玉郎失笑。
皇玉郎道:“你也认为以我天下第一武学的皇玉郎,会真心的臣服于小丙之下么?”
余律令道:“你要我二人结盟,合成另一股势力?”
皇玉郎笑道:“你再仔细想想我徒儿所绘的画,他既然能以红色朱砂画竹,我们怎么仍拘泥于从前模式。”
究竟甚么才是从前模式?余律令想了又想,虽然他明白了皇玉郎一切含意,但就是猜不透这箇中道理。
皇玉郎道:“就让敢于画出红竹叶的原创者来解释吧!”
又端来了一个茶杯,原来只是负责斟茶的太子,安然坐下来,说道:“古之皇者,都只一样的沈迷于一统天下,称霸武林,只是,各方势力此消彼长,要成为唯一霸者,实则要与天下为敌,万世千秋,其实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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