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强人混战,掀起连绵战火,大地已成一片狼藉景象,无一人能幸免于这次杀戮漩涡。
天恨当上“神国”的“神皇”后第一次带兵出战,遇上强悍难缠的“农兵”,还未直接交锋便损失过千锋将,尸体全堆在火坑上焚燃。
神教教徒没有任何战术策略,有的只是一颗不怕死的雄心壮志,视敌军如大地的恶魔拼死诛灭。
一条“人梯”被斩毁,另一条“人梯”便又立即搭起,无畏无惧,教强悍的“农兵”为之军心动摇。
冲啊!继续向前冲,求胜壮志绝对可冲破一切障碍,被敌军斩掉右手,换过左手提刀再斩,双手被斩便以齿噬咬,无所不用其极。
城池外血流成河之际,城门忽然打开,一个全身被铁链缠锁的二十多岁妇女高叫走出,她叫“救命啊!救命啊!”
正杀得眼红,冲锋陷阵的神教教徒全为突然闯出的妇女吓呆了,一个普通妇女竟可停止杀战?
一声呼啸,城池上忽射下一枚冷箭,插在妇女的小腿上,令她无法再走动,只能继续痛叫。
“米花——-。”神教教徒中一个健壮的强兵目睹妇女受伤倒地,欲要抢前扑救,可是冷箭又如蝗飞射过来,全插中妇女的背门。
“米花,走啊上不要停下来!”鼓励的嚎叫声传至米花耳边,她已无法支持,倒地奄奄一息。
“米花啊!不要死!不要死啊!”纵使喊得再声嘶力竭亦无法把远走的魂魄呼唤回来,这个壮兵的妻子——米花——已倒死血泊中。
“好卑鄙的杀计啊!”
“他们竟抓来咱们的亲人。”
“恶魔!全是恶魔!杀掉,必须要全部杀掉!”
神教教徒正要再冲杀而上,城门于此时又再打开,一个五岁不足的小孩,颈部缠着绳索走出来,又是其中一名神教教徒的亲儿。
他哭哭啼啼的摇晃着瘦小身躯,隐约中听到他在爹啊爹的叫唤着,可惜的是,他的爹可能已先一步葬身火坑内,走不多远,城内的士兵将绳索使劲拉扯,他的头颅便与身体分了家。
刀锋冷道:“来啊!还要再过来吗?只要你们有一个敢再越过火坑,我便放一个你们的亲人出来杀!”
天恨怒道:“无耻的家伙,竟然捉了我们‘神国’的妇孺作威胁。”
刀锋冷道:“战争本来就是丑陋,最终所要的就只是一力胜利,无止境的杀戮会造成死伤无数,这个方法可以帮我们尽快解决这场战争。”
天恨道:“杀!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刀锋冷道:“只怕你的士兵不如你所想,我杀一个他们的亲人不能阻止杀戮,便杀两个,两个不够则四个,每一个都是他们的亲人,我不信你们真可忍心看着亲人被宰杀。”
天恨道:“你究竟捉了我们多少个妇孺?”
刀锋冷道:“这便要你自己去猜想,可能就只是这两个,可能是三十个,也可能是一万个。”
本来杀志昂扬的神教教徒,知道自己的亲人很可能在敌军手上,激昂的斗志立即被摧毁。
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不怕牺牲,却不能接受亲人在自己面前被宰杀而死。
趁“神国”大军出兵之期,立即派人拐走一些妇孺,这残忍但有效的计谋,是名昌世精心盘算后替刀锋冷所作的安排。
他心知“神国”子民团结齐心,除了为神教尽心外,就只有亲人最为重要,要保住自己兵力平息战火,必须要牺牲对方的妇孺。
能够针对各国强者的弱点施以不同计策应付,这就是名昌世最令人感到害怕的地方。
刀锋冷道:“投降吧!投降的话不但可停止杀戮,你们的亲人也可全部被释放。”
纵使天恨满腔怒愤,不杀不能休止,但自己的教众害怕亲人被无辜杀害,个个裹足不前,试问怎样再战?
四大势力联手痛击名昌世,形势如何?
小白的“铁甲兵”与名昌世的“神武大军”直接对决,伍穷的“穷兵”与皇玉郎在草原拼杀,天恨的神教教徒与刀锋冷的“农兵”交锋。
剩下来的,便是笑天算、小丙、小黑要对付甚有渊源,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敌人,神兵急急——余律令。
不但笑天算感到他难以对付,就连名昌世也无法完全将他臣服。
虽然名昌世向余律令提出了几个可决胜于弹指间的计策,但向来自视甚高、桀骜不驯的他却坚持用自己的方法。
昔日笑天算曾跟随余律令,做他背后的女人,拜倒在他的才华之下,余律令的智谋、武功,就算以今日的笑天算亦没有十足把握将他比下。
他只是欠一点点运气。
至于小丙也曾受过余律令的恩惠,若没有余律令相赠“飞天”,他的武功难以突破。
为应忖这一战,笑天算几夜不眠,刚筹划好用哪一种战略之时,忽然却收到余律令派人送来的一封书笺。
书笺上只简单的写着“静心等候来临”几个字。
本来简单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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