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断剑,稍一运气,体内便杂息奔腾,难以调御,愈想控制,愈感气闷难当,接连吐纳数回,方始把滞气吐出体外,莫问好肯定跟前的公子哥儿是个难缠的高手。
那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忽然从口袋襄取出三十两银来,放在地上,冷冷笑道:“一赔一,有本钱对赌一局么?”
莫问笑了笑拿起了那三十两银子,问道:“谁个手底更强,胜此一战便夺得对方三十两银,对吗?”
公子浅笑点头,莫问摸了摸身上,却不见拿钱出来,只把对方的银两收下,便笑道:
“多谢!”
更过分的是莫问一个转身便走了开去,不再理会对方,公子儿喝道:“这算是甚么意思?”
莫问头也不回,只回话:“甚么甚么意思?”
在公子儿身后必恭必敬的张五狼,低声道:“师伯请小心,这家伙十分难缠。”
那傲气不羁的公子儿嚣张的道:“我只要你接得下我三剑,便算是你赢,胜算好大哩!”
似是为了求赌便苦苦哀求,这公子儿倒也十分古怪。
莫问突然回身奔至公子儿身前,食指指住他的鼻子,喝骂道:“你以为我会逃去么,我已收了银两,也就表示我一定胜利,只是还学艺未精,才拖着师父问清楚招式罢了!”
那公子儿跟其他人一样的惊愕万分,怎么可能冷柔柔竟是这大懒虫的师父?徒儿可比她厉害得多啊!
只是莫问却真的恭恭敬敬走至柔柔面前,问道:“师父,那来挑战的家伙手持着一枝子母棍,该如何对付呀?”
一向高傲又刁蛮的冷柔柔,竟一下子变得冷静、谨慎,没有点儿震惊慌张,一个字又一个宇的慢慢吐出来,说道:“不是一般的子母棍,应该是‘子母败家棍’才是。”
莫问一脸愕然,正要追问下去,冷柔柔已严正的道:“天下间只有一对母子同样都用一双子母棍,称为‘子母败家棍’,因为他们就是‘剑狂五连环’的‘慈母败儿’。”
莫问从柔柔的表情当中,好肯定身前公子儿就是甚么“慈母败儿”中的败儿,那在树下瑟缩的,自然是慈母了。
冷柔柔一脸死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大概已明白今夜实难逃被擒或被杀,必然惹来日后大祸。
莫问道:“怎么了,师父,甚么是‘慈母败儿’呀!我可从未听过,来头大极有限了!”
冷柔柔也不跟他争论,只轻轻的道:“算了吧,大懒虫,我的确好恨你,但毕竟敌人太强,他们只跟咱们‘冷血方唐家’有深仇大恨,你先离去吧,替我传个口信,告诉妹子唐芙,说‘对头人’终于出来了,叫她立即回‘天家镇’向四位家主报告就是。”
话语中充满了失望、气馁,可见得小妮子已认定此仗必败无疑,完全放弃反抗,只管任由敌人处置。
莫问坚决道:“不……,废话,废话,师父说过‘冷血方唐家’的剑法独步天下,那惧甚么‘对头人’,更遑论不知所为的‘慈母败儿’了,你传授我的剑法,必定杀得他们一败涂地,抱头鼠窜。”
冷柔柔气馁的再道:“别烦,请帮个忙,之前的算是我不是,这消息事关重大,必须有人通知四位家主啊!”
莫问笑道:“嗯,都明白了,那我这小徒儿先上前把甚么‘慈母败儿’打得倒地求饶,师父再打道回‘天家镇’去通消息,如此一来,岂不一切解决,一切如意了么!”
说得轻松无比的莫问,看来一番话半点也未能打动冷柔柔,而仍在等候莫问的败儿已一脸不耐烦了。
岂料莫问却犹如脑后生眼,回头指着他喝骂道:“败家小子,你别烦我好吗,不见我正在向师父恳求么,她还未答应教我一招半式,哪来好剑法破你三招呀!”
先声夺人的莫问也不理会败儿反应,转过身来便扯住冷柔柔的衣袖,哀求道:“师父呀,要是你真的不肯再传授新招,那就只要批准我出手就行了,徒儿必定尽力而为。”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冷柔柔,已明白绝对不可能动摇莫问,心情甚是无奈,失声怒道:
“好了,好了,我批准你去决战便是,烦得要死,你要送死又有谁能阻啊!莫问当下露出快意笑容,转身向着那败儿道:“不知所为的小子,我师父已答应让我教训你了,但小的学艺未精,现下只懂得一式‘阴蛇破洞’。哼,只是我师父的剑招天下无敌、天下无双、天杀孤星……,厉害得不得了,你的甚么‘子母败家棍’不论如何出招,都一定难逃一败。”
“为怕你输得太过分,我就用这断剑来向你挑战,来吧,来吧,快斗快输,我还要赶回客栈睡觉啊!”
胡言乱语一番,只是败儿却一点也不动怒,他一生就是最爱败家,嫖赌饮吹样样皆精,样样深受。
只要有人陪他一起玩个痛快便精神立现,哪会理会对方是甚么来路,说甚么废话。
赌,永远不如胜败,赌注愈大刺激便愈大,败儿有他一套赌的方式,有他的一套赌的哲学。这只是个简单的开始,只要对赌的人愿意入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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