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杀性凛冽,阴寒杀意疾攻向飞鹰。渡头上的一排木板碎裂翻起,激飞迸射半空。
飞鹰避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击,只见渡头凹陷一道长约两丈的深坑,这五五功力委实骇人。
一击不中,丑丑挥动他手中铁棒又再杀上,飞鹰立时执住“阴镜”迎上,先挡住沉猛无涛的杀力。
银光乍现,如噩梦般的无祷杀力冲天而起,一棒打出恍如开天辟地,恶龙涌现飞鹰曾面对过白毛人毁天减地的一击,对于眼前的恶龙他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傲然迎对。
撞击声响震耳欲聋,但见丑丑旋腰转背,铁棒如银针一般,竟刺破了“阴镜”,把飞鹰的护手轰得一下子失去知觉,痛个半死。
十三层玄铁,尽都被钻破,同一霎时,丑丑再运起连串爆劲,一波又一波的把“阴镜”
震个粉碎。
飞鹰脸色陡变,那面对白毛人还丝毫没毁破的神盾,竟抵受不了丑丑一击,他的一刹那惊愕,造成了丑丑有杀他的机会。
每个人都会有面对失败的时候,可是面对失败各人都有不同方法去解决。此刻的飞鹰,面对着平生第一次挫败,他感到彷徨失措。
能够保护飞鹰的帮众都尽数上前,击杀那突如其来,但又武功高强的刺客丑丑。
花少爷的龙形剑,穷徒的鬼头刀,还有马虎的夺命剑法,三招齐来,招招夺命龙形剑在丑丑身前挽了两个剑花,只见剑光犹在剑风之先。丑丑一棒荡开龙形剑,剑指使刺向花少爷胸口“神封穴”。
花少爷真气被挫,双手乏力,龙形剑急堕地上,穷徒舞动着沉甸甸的鬼头刀,刀光惊艳般的亮起,如流星自长空到过。
势如狂龙,铁棒刮起罡风震裂穹苍,五指紧抓铁棒末端,向横挥出破去刀光。
穷徒转而来一式“黏”宇诀,鬼头刀短住铁棒,内力源源逼出,刻意要震退丑丑。
本欲攻上来的马虎却呆呆定住,怎么铁棒招式有着熟悉剑法的影子?正思量间,长剑直刺向丑丑背门。
长剑忽然被止住去势,一只剑指,紧紧拍制住马虎的长剑,任他如何挣扎,亦难以拔回。
马虎慌忙间,扭动着长剑,以剑刃的弹性挣脱剑指。
丑丑被马虎、穷徒夹攻,花少爷正好拾回龙形剑,再次杀向丑丑,合三人之力去挡住这大杀神。
飞鹰绽出浅笑,但笑容才牵动,已感到自己笑得太早了,丑丑并非如此轻易能应付。
双目爆出狂焰,狂吼暴叫,“崩”的一声,飞鹰呆住了,马虎、花少爷、穷徒都呆住了。
马虎的长剑,穷徒的鬼头刀尽皆折断,迎面而来的花少爷更是七孔流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刺杀飞鹰的有利良机已到。
可是,任谁也想不到丑丑有此举动,退,退了又退,退完再退,直至人影没入高低不一的民房中。
看看地上支离破碎的“阴镜”,飞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极力遏制着恼羞成怒的怒火。这可怕的刺客究竟是谁?他怎么不斩尽杀绝?
“镜湖”有一个美丽传说,每当湖面映出圆圆的月亮,湖边定必出现一位美女梳洗。如此荒唐传说,倒也有人相信。
今夜,明月依旧把整个“镜湖”照得发亮,湖边竟也真的坐着一个人,难道传说确有其事吗?
细看才发现,对着如镜湖水的那人,正是刚才毁碎飞鹰“阴镜”、重挫马虎三人的丑丑。绝非美女,更且是好丑的丑丑。
“很高兴吗?”
“非常高兴。”
“为何要扮成如此模样?”
“这样才不会让人把我认出来。”
“在皇宫开开心心生活,三个月后登基为帝,不是很好吗?”
“舒适当然好,可是有太多问题在暗地里已发生。”
“一定要面对吗?”
“不先一步把问题解决,问题好快便会成为难题,继而又会变了死结。所以…“小白始终是小白,聪明才智谁人能及。”
“丑丑也人如其名,丑上加丑,无可再丑。”
二十年前,“剑京城”出现了一个丑丑,后来大家发现,原来丑丑就是小黑。
二十年后的今天,又有一个丑丑,这丑丑也有真正身份,他就是当今天子小白一个人对着“镜湖”水面自问自答,他的秘密既不能有第二者知悉,那就只好由丑丑跟小白交谈,说个清楚明白。
对于剑京城内任何帮派的举动,小白都好想知得一清二楚,小白花了一番工夫,用“盗脸术”把自己化成极之丑陋的丑丑,混入飞鹰帮中,为的就是要警告飞鹰,在他之上,还有人随时可夺去他的命。
如今“飞鹰帮”正全力拓展,步伐既快手段也狠,小白要飞鹰担忧,担心可能随时被杀。当一个人有了严重担忧,一切自然会慢下来,不再盲冲乱撞,那小白就可以多一点时间去看个究竟。
此时,丑丑忽觉身后有人影在动,更且盯住了他,不可能是飞鹰的帮众追踪而至,就是马虎也未有如此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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