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干舌燥,赤热难耐,看着伍穷与天夭两大高手交战,各人都凝神注视,浑忘一切。
伍穷若能杀败天夭,也就证明他已压倒小白。能拥有“十全大福人”鸿福之助,有可能化腐朽为神奇么?
天夭险死还生的奇招叫伍穷惊讶,但很快他便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伍穷执回败刀,第一个动作竟是……
退!
纵身便急退至“天法国”战兵前,天夭好失望,堂堂一代枭雄,伍穷竟是个儒夫,不战而逃,临阵退缩,算甚么一国之君!
伍穷身旁的风不惑忽地双指向天高举,脸上泛起阵阵杀意,天夭只感到巨大的冲击快将来临。
这号称神相的家伙,总不能也同时懂得妖法吧!
“嗖”的一声,不是轻响,而是巨响,原来只是平平无奇的放箭声,竟如万鬼厉叫同时扑来。
所有“天法国”战兵都手持弓箭,集中目标射向天夭,战兵们似有默契地同时放箭。
箭声集万如一,怪不得会如雷价巨响,千万枝箭恍如有生命般凝聚一起,形成旋卷圆锥,直射天夭夺命而来。
猝不及防,已是走避不及,运起最强护身罡气,硬拼接下千万枝射杀过来的箭矢。
箭如蝗集,毁碎了一批又射来另一批,连绵不断,千万羽箭不把天夭身躯贯穿,誓不罢休。
俨如高手不停在天夭胸前狂轰怒拳,剧痛难当下,全身神经也开始抽慉起来,脸上青筋暴现,如此下去总会败下阵来。
天夭突然合上双眼,不再理会利箭攻势,忍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疯狂怒吼起来。
毕竟,四十年的艰苦岁月天夭也能忍受,千万枝箭冲击的痛,天夭当然不会轻易被击得崩溃。妈的,且看我破你“万箭穿心”!
忍耐,对天夭来说,绝对是再不可能的事!
已忍了足足四十年,既夺得王位,乃天下之首,岂能再容忍甚么!?
千万枝箭矢的攻势尽了,天夭依旧闭目未有任何动静。对了,当射尽了箭,痛苦便会过去,又轮到天夭发恶。
双目陡散,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伍穷见状心感不妙,忙叫道:“快上岸去!各人纷纷往岸上跃去,可是都及不上天夭的急疾,一声狮子怒吼,声震河岳,响彻芎苍,“蟠龙舰”亦抵受不了内力猛震,连环爆出喀喇之声,半边船身尽毁。
天夭竟藉利箭带来的剧痛,逼出更上一层楼的骇人内力,走避不及的战兵立时身躯裂爆,脑浆四溢,倒毙河上。
“蟠龙舰”的四周全是血红一片,凄厉得教人触目惊心,生命不住的“融化”!
天夭实在太可怕。
能够安然上岸的除了伍穷等人外,只剩下内力比较高强的战兵们,但个个都心胆俱裂,冷汗直冒。
幸而伍穷早联合力量集箭对敌,否则好容易便被一举击杀。
虽然天夭表面上压倒伍穷及“天法国”精兵,惟自身亦不好过,强忍痛楚带来的伤害,勉力吞下口中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愤怒自然不住的加增!
神相觑准时机,再次下令在岸上搭箭进击,众人得到箭枝补充,千万箭矢再次如一发射,誓要刺破天夭胸膛。
千万枝箭矢集中一点击射,再也硬拼不得,天夭毫不犹豫,轰出混合六层内力的拳劲,如天雷轰打,气劲迸射四周,登时震溃箭矢第一轮攻势。
箭枝粉碎,岂料却竟有“漏网之鱼”!
直钉咽喉,破护身罡气,裂肉插钉在喉头之上,羽箭末端还在不住颤抖,显见这枝箭的主人实在非同凡响。
岸上,它的主人嘴角带笑,好生骄傲。对了,原来是伍穷,他的箭后发混入箭堆中,敌人未知有异,便好容易被此箭射杀。
一手拔下箭枝折断,看着刚把铁弓放下的伍穷喝道:“妈的,怪不得能伤我,原来集合‘天法国’战兵力量再放冷箭,但也只能伤老夫分毫而已。看来‘天法国”的人都是脓包,没有一个称得上是英雄,敢上来跟我单打独斗。”伍穷何许人也,在沙场上经验丰富的他,明白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必然也有尽头,只有集合众人力量,才可无穷无尽,因而伍穷想出这个“无量箭阵”来。“无量箭阵”虽能把天夭杀伤,但的确是有点儿取巧,以众敌寡,各人顿时尴尬万分,天夭的咒骂贱话继续如浪而来。天夭深谙“无量箭阵”杀力惊人,不住的冷嘲热讽道:“伍穷,你令老夫好生失望啊,若然‘天法国’的人尽是狗熊,没一个是英雄,我天夭也不愿意被你们的臭血污染,罢了!罢了!”
本来拉得满满的弓都未肯再发,天夭每一句说话都打中“天法国”战兵心坎,耻辱感觉油然而生,一时间都未懂得如何辩说。
难道“天法国”真的没有胆识过人的英雄好汉,敢上前挑战天夭么?
“老匹夫,你要单打独斗,我夜叉乐意奉陪!”手持江川不死的神兵“天煞”,夜叉竟突然回应,昂然踏步而来。
身为“五国”战兵的他,因缘巧合下得神兵“天煞”,从此踏上武林杀路,以为从此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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