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座倒茶,不小心踢到了洗衣的盆子,污水溅了表姐夫一裤子,屋里就越发地忙乱。
南南很纳闷,往日她闹几下,早有甘甜的乳汁送上,可今天哭了许久也没有半滴奶粉入喉。她小手抓住了小茹的领口,用力拉扯着,提醒这个女人,自己真的饿了。
两颗雪白的肉球险些从宽大的领口一跃而出。小茹脑子不灵光,廉耻还是有的。她慌忙往上提了提领子,可南南不依不饶不放手,也许是为了惩罚,非要让她春光大泄。
表姐夫走上去把南南接过来,小茹整理完衣服再抬头,看见表姐夫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喉结狠狠抖动了几下。气氛一时很尴尬。
男人一边哄孩子,一边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小茹。打开,里面是两个罐子,弯弯曲曲的字母小茹看不懂,但包装有个肥嫩白胖的金发婴孩。小茹笨拙地打开铁罐,把淡黄色的粉末倒进奶瓶,开水一滚,浓香四溢。南南哭声更大了。小茹用力摇着奶瓶,丰满的上围一阵抖动,表姐夫口干舌燥,一个小帐篷高高地在裤子上凸起。
奶瓶终于不烫了,小茹靠过来把奶嘴塞到南南嘴里,紧张地看着饥饿的宝宝大口吞咽,她太紧张,表姐夫弯曲的手肘怼到自己柔软的胸部也没发觉。
饱食完毕,南南也恢复了婴儿该有的憨态可掬。小茹接过南南,这才想起表姐夫帮着自己忙了半天,连水都没喝一口,赶忙招呼他坐下。
「谢……谢谢姐夫。」小茹用含混的口齿表达着感激。
表姐夫没回答,他的眼神努力往 T 恤领口里探索着。小茹有些不自在,转过身摇着南南,慢慢在屋里踱着。背后伸过一只大手,隔着 T 恤准确地覆到了胸前的山丘上。
「付义是不是不给你留奶粉钱了?我给你。」
8
这个星期,领导要求所有职工把自己的工作区域卫生搞好。而厨房自建成就没打扫过,瓷砖黑得像锅底,墙皮脏得像瓷砖,后厨的职工只能每天骂着院长的娘干到深夜。
这晚,忙碌了一天的付义心事重重地下了班,推开家门,没有宵夜,没有热酒,小茹抱着南南坐在炕头,抬头看了付义一眼,又迅速把饱含爱意的目光聚焦在南南身上,婴儿含混不清的笑声和女人哄小孩的呓语听起来很刺耳。
「我草你个妈呀!」
付义双目血红,满脸的横肉与青筋纵横交错,薅着小茹的头发把她掼倒,怒发冲冠地咆哮着:
「我他妈一天天在外边累死累活,回家也没口热乎饭。就他妈知道伺候这小逼崽子!」
口中喝骂,手上也没停。小茹把孩子护在身下,任由点炮飞脚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小小的房间里充满男人的怒吼,女人的惨叫,还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劈手把孩子从小露手里夺过来,付义那满是老茧的大嘴巴子狠狠扇在婴儿粉嫩的小脸上:「杂种!还哭!」小茹抱着付义大腿痛哭流涕:「不要打南南,别打……」付义怒火更盛,又加了几分力气。
不知道哭累了还是真的被打服了,南南的哭声变成了抽噎,小手紧紧抓住小茹的衣襟。付义喘着粗气,屁股一沉坐在炕上,觉得被褥下面传来的触感不对。伸手一摸,从被窝里拽出个温热的奶瓶,乳白色的液体就算隔着瓶子也香气肆虐。抬眼一瞧,柜子上摆着一袋刚刚开封的奶粉,电视上还放着全新的尿不湿。付义的怒火梅开二度:
「杂种草的,是不又出去赊账了!」
污言秽语汇聚成大段的贯口从付义嘴里喷薄而出,小茹恍若未闻,只顾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孩子。南南不再抽噎,长长的睫毛慢慢盖住纤尘不染的眼睛。
付义狠狠把奶瓶砸在小茹头上,又补了几脚,直到小茹把孩子兜在胸前,走进厨房。切墩的声音响起来,三个人终于都安静了。
南南睡着了,小手抓着小茹不放,脸上还有几处擦痕。小茹背上火辣辣的,付义刚才的一番操练顺便撕裂了她前天的旧伤,来不及处理伤口,小茹只顾着把菜墩上的土豆、嫩葱、五花肉均匀地切成丝或者剁成末。
爆锅的香气喧嚣地飘着,南南轻咳了一下,发出几声呓语,牵动了伤痕,小嘴一瘪就要大哭,小茹连忙放下炒锅,一只手轻拍她后背,一只手翻动锅里的菜,两厢节奏不同,相互穿插,好像一曲和谐的二重奏。孩子继续睡去,菜也快出锅了。小茹突然狠狠往炒勺上吐了口吐沫,正要伸进锅里再翻搅几下,隔壁的付义也许是被烟呛到,猛咳了几声。小茹一哆嗦,犹豫了几秒,把炒勺伸到水龙头下细细刷洗了一遍,这才把菜拨到盘子里。
饭菜上桌,酒也烫好了,小茹裹好孩子钻进被窝。付义没动筷子,他扔了烟头,粗暴地扒光小茹扑了上去。
9
残疾的婴儿在襁褓里手舞足蹈,偏着头,好奇地看着身旁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本来小茹想先把孩子哄睡,可表姐夫坚持在醒着的南南面前把自己压倒。终于等到表姐夫喘着粗气翻身躺倒,小茹爬起来,顾不得清理下体,把南南抱在怀里轻轻爱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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