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蒙定格在李金鱼身上,只见她的身形被一袭宛如霜雪般洁白的道袍所环绕,两只修长纤细的手臂自然且轻柔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上竟是空无一物。
“师傅,你一点也不担心师姐啊,啥东西都没给准备。”张佳蒙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李玄清。
“担心你师姐,不如担心你自己吧,你师姐在哪都有自保的实力。”李玄清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平静地说道。
“去吧,下山去看看这个世界。”
凌霄宗众人皆为剑修,平生最大的乐趣便是拿着剑和人对砍,他们对世俗之事毫无兴致与欲望。
宗门稳居于大兴安岭山脉的正中央,此处罕有人至,堪称修行的上佳之地。
在这里,人群被划分为山上人和山下人。
山上人常常在早上八点下山采买物资,必定要在晚上五点之前回到山上。
太晚的话就只能在山下的旅馆借宿一晚,夜晚的大兴安岭危机四伏。
离大兴安岭最近的城市是哪?
当然是....
张佳蒙望着漠河的城市标语,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师姐,你不说你认路吗?咱俩的目的地不是呼和浩特吗?”
他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
“这不一样吗,漠河呼和,这都是盒吗。”李金鱼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
“它俩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啊!”
“哎呀,既来之则安之,这地方不也挺好的吗。”李金鱼倒是一脸轻松,伸了个懒腰,环顾着四周。
马上李金鱼就感觉不好了。
“大娘,我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应该卖五毛钱吧?”李金鱼站在超市那略显陈旧的冰柜前,眉头紧皱,手里紧紧握着一支小布丁,满脸疑惑地问道。
“孩子,你记错了,这个三块钱。”大娘坐在柜台后面,面无表情,一边整理着账目,一边淡定地回答。
“不是吧,它上面写着建议零售价五毛啊!”李金鱼着急地将小布丁举到大娘眼前,指着包装上那清晰的字样,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我不接受他的建议。”大娘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坚决,脸上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李金鱼一时语塞,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满脸的无奈和难以置信,握着小布丁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别看这很贵,其实大娘就赚你五毛钱。”大娘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解释着。
“大娘虽然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小布丁他就卖五毛啊!你还赚我五毛!”李金鱼气得跺了跺脚,大声地反驳道。
最终李金鱼还是买了两个小布丁。
“好贵啊~”李金鱼一边嘟囔着,一边含泪吃着小布丁,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
“师姐,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物价应该是咱山上的六倍吧,应该比正常城市贵个两三倍。”张佳蒙舔了舔嘴唇,认真地说道。
“边境城市运输困难能理解,但小布丁涨价真的不应该。”李金鱼狠狠咬了一口小布丁,气呼呼地抱怨着,“这简直就是离谱!”
张佳蒙突然发现一个熟人。
五年前师傅在山底下算命的那个妇人,此刻竟出现在这陌生的城市街角。
她失魂落魄,满头白发凌乱地散落着,衣衫褴褛,虚弱地依靠在街角的墙上。
“居士,好久不见。”张佳蒙走上前,轻声说道。
妇人缓缓抬起头,双眼麻木,空洞无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你啊,小师傅。”
“您这是....”张佳蒙面露关切,欲言又止。
“没什么。”妇人的声音异常沙哑,脸上写满了沧桑,似乎不愿多提及自己的遭遇。
张佳蒙见她不愿意多说,也没再多问,只是心怀不忍,试探着说道:“要一起吃个饭吗?”
“好,我请客吧,就当偿还当年的卦钱了。”妇人沉默片刻,缓缓应道。
“师姐,吃饭了。”张佳蒙朝着李金鱼喊道。
“哦~来了。”李金鱼应了一声,快速吃完手中的小布丁,用手背擦了擦嘴。
“居士,这位是我的师姐,也是李道长的徒弟。”张佳蒙向妇人介绍道。
妇人满脸憔悴,眼窝深陷,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沧桑。
她的头发如枯草般杂乱,白发占了大半,随意地散落在肩头。脸上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
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棉袄,袖口和领口都已磨损得不成样子,露出了里面发黑的棉絮。
棉袄上布满了污渍和补丁,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破了洞,能隐约看到里面同样破旧的单衣。
下身是一条打着补丁的黑色裤子,裤脚边沾满了尘土。
她脚上的鞋子也已磨损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脚趾头处似乎还有破洞。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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