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汉嘴很硬,当即老气横秋地回道:
“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
这闺女养大了迟早要嫁人。
既然要嫁人当然是想找个富贵人家,
好讨一笔不错的礼金。
我家里还有三个儿子要养呢。
只是我今儿点背,遇到抢人的了。”
聂五蕾气得想一脚踩死他。
只是碍于芊芊在扬,不好当面动手。
聂五蕾于是可怜芊芊道:
“你有这种老爹,你这辈子真是倒霉。”
芊芊低着头,眼神中满是麻木。
那老汉看了一眼周围躺着的人,眼中满是惊惧,
好像刚才一伙人要揍死他反而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我的天啊,这可和我无关呀。
芊芊,咱们快走,以免被官府的人盯上了。”
老汉拉着女儿要走,聂五蕾当即厉声呵斥:
“站住,你又想把女儿卖到哪里去?”
“这你管得着吗?”
老汉又想走,可见到聂五蕾手中的银子时,他脚停下了。
“把你女儿卖给我,
从此她和你再无瓜葛。”
“这......”老汉仅犹豫了一秒,当即笑着接过银子,
“好,我女儿以后就归你使唤了”。
老汉收好银子,笑呵呵走了。
芊芊在背后哭着一声声大叫:
“爹,爹,你真的这么嫌弃芊芊吗?”
聂五蕾拉住她的右手,安慰道:
“芊芊,别惦记你那不称职的爹了。
靠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人长大了就只能靠自己。”
聂五蕾带她去找了间上好客栈,先安排她梳洗,换一身干净衣裳。
可刚找好房间,几个衙役提着刀就找上门来了。
聂五蕾感到一丝好笑。
这富家大公子在街上闹腾了这么久,官府不见踪影。
她打趴几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来抓捕归案了。
聂五蕾对芊芊交代了一声,就跟着衙役去了县衙。
但到了县衙,也不见县老爷也不审讯。
直接就把她押往了大牢。
聂五蕾就好奇问了:
“怎么县太爷不审理案子,弄清是非黑白,就把我关进大牢了?”
衙役小哥回答:
“你已经犯了死罪,没什么好审理。
等着问斩吧。”
聂五蕾冷哼了一声,就安静进入牢房内。
夜晚,王县令正在书房喝茶。
他先是拿起茶杯盖子拨了拨漂浮的茶叶,
用嘴顺着边吹了吹,
之后再顺着茶杯边缘小啜了一口,
随即放下茶杯在书桌上,
右手食指与中指捏着八撇胡,
一脸满足地道:
“不出堂屋三间,便掌一方风云。
为官如此,本县令实属妙哉,妙哉!”
正当王县令一脸享受的时候,
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门外。
“县太爷,小的有事禀告。”
“这么晚了,何事啊?”王县令又端起了茶杯。
“是......是......”
衙役支支吾吾不敢讲话,王县令就不耐烦道:
“有屁快放,打扰本官清净,
小心我赏你二十大板。”
砰!
聂五蕾一脚踹开房门,将衙役丢了进去。
王县令被吓得手抖,茶杯没拿稳,当即被烫得一甩,茶水混着茶叶撒了一地。
“你是何人?”
“怎么?”聂五蕾冷笑着,“你今天可是判了我死刑,就记不得了?”
“是你!
就是你踢断周家大公子命根子的?”
王县令抖着手指向聂五蕾。
聂五蕾冷笑着:
“哦,看来你还记得呀!
那就不多说废话了。
我揍了你这县内衙役一顿,他们把周家的恶行都一五一十告诉我了。
你说,你身为父母官为何不替乡里百姓主持公道?”
“这......”望着趴在地上的衙役鼻青脸肿的,王县令很是惊恐。
见王县令迟迟回不上话,
衙役就捂着肿着的脸说:
“老爷,她不是一般人。”
王县令咽了咽口水,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拱手道:
“这位女侠,你是有所不知。
这周家上面还有郡里钱太傅这棵大树,
钱太傅可是跟皇上有正儿八经的亲家关系。
他老人家私设税目,乱征徭役可都没事。
我做为一个小官,能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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