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忽又照着自己的脸抽了一巴掌,抱头痛哭:“出了这等丢人的事,哪个名声都不好!”
可相比之下,还是被害更好接受!
“我不管你们以底是在隐瞒什么!”他霍地站起来,“你们俩必须出去指证他们!现在,立刻,马上!”
他气咻咻的扯着崔氏的衣领往外薅,崔氏身心俱损,本就羞耻万分,此时被他如此粗鲁对待,心中痛极,哭叫道:“侯爷,您非得这么逼我吗?你明明知道,妾身受了什么样的蹂躏和屈辱!他们那么多人,欺辱我一个人,妾身此时,真真是生不如死……”
“那你就去死啊!”安平侯红着眼睛,恶狠狠打打断她的话,“你被那么多人侮辱过,放在寻常妇人,早就一头头撞死在那木屋中了!你为什么不死?”
他说到这儿,脑中忽然闪过一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对呀!你当初之所以嫁给我,就是因为你在宴会上落了水,被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救了上来,因为跟我搂搂抱抱过,便只能舍了原来的未婚夫嫁给我!那时可是隔着衣服,什么也没做呢!你都羞惭欲死!这会儿被那样过,怎么还有脸活着的?崔氏,你你……你……太奇怪了!”
“你才奇怪!”崔氏哭骂,“你还有脸提当年之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算计我落水的吗?就是你那一天到晚吃斋念佛的老娘!你们母子俩合谋,用这种龌龊的法子,算计我进门!你们都厚颜无耻的活着,我这个受害者,凭什么去死啊?”
安平侯万没料到她会知晓内情,被怼得哑口无言,愣了半晌,方反应过来,唾道:“你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还提那些破事儿做甚?你说我们害你,你有证据吗?没有!可你与那些人厮混之事,却是被千人万眼瞧着,板上钉钉的!”
“都到这个时侯了,你不死也便罢了,还有脸跟本侯扯这些有的没有!你只知自己受辱,那你可知道,本侯这张老脸,已经被你丢得光光的了!”
他拍着自己的脸,愈想愈气,猛地将崔氏掼在地上,双手顺势扼上她的脖颈!
“你既不肯指证他们,那便死吧!你死了,此事便定性了,他们害死了你,也活不成!你们都死了,此事传播一阵,便过去了!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侯府的颜面!对,就是这样!死吧!死吧!”
他的手猛力下压,掐得崔氏白眼直翻,面色青紫,眼看就要死于他手,一旁的谢长康哭叫着抓过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安平侯的头上!
“啊!”安平侯痛吼一声,仰面倒下,头顶血流汩汩,竟是晕厥过去了。
崔氏死里逃生,一张脸吓得惨白,谢长康实在承受不住,哭道:“母亲,我们不能再这么再这么瞒下去了,他气疯了!真的会杀了您的!”
“不!不行!”崔氏拼命摇头,“绝不可以告诉他!”
“不是说告诉他实情!”谢长康压低声音,急急道:“咱们就说,是晏宁向咱们传信求救,说她被人绑架了,您便和我一起,带人去她所说的地方救她,然后就……这样了!这样说的话,刘强那边没有威胁,也会跟我们配合,咱们把这黑锅甩到她头上,便算没有证据,也能把她拉下水,让她脱不了干系!”
崔氏仍是摇头:“不行!不能把晏宁扯进来!”
“这又是为何?”谢长康惊呆了,“她把我们害得那么惨,儿子如今恨不能将她活吃了!母亲一向又极厌恶她的,如今被她害得如此悲惨,怎还竟维护起她了?”
“母亲并非维护她……”崔氏捂着脸,“母亲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怎么就不能了?”谢长康困惑万分,“母亲到底在怕什么啊?父亲也不喜晏宁,对她从来只有利用,从无真心疼爱,如今知道晏宁如此害咱们,那满腔怒火,自是对着晏宁发了,我们成了受害者,在京中的名声也不至那般难听,也能勉强逃过这一劫!”
“你当你父亲是傻子吗?”崔氏哭道,“只要我们把晏宁扯进来,他必能猜出实情,知道是我先算计晏宁不成,被她反算计了!”
“便知道又如何呢?”谢长丧哭丧着脸,“他又不会站在晏宁那边!我们同他,才是一家人嘛!”
“你不懂!”崔氏一径摇头,“我对你二姐比对晏宁好,他和你祖母已然起疑了!若此事再曝出来,他们定会怀疑母亲的身份,若再跑去暗查……”
“暗查什么?”谢长康听得一头雾水,“又怀疑什么身份?母亲,您不就是崔家女,谢家妇吗?还有什么身份值得他们怀疑的?您到底在说什么啊?儿子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崔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倏地噤声,紧张的看向地上的安平侯。
安平侯一动不动,头上鲜血仍汩汩流淌。
“天哪!”崔氏惊呼,“康儿,你莫不是,把他砸死了吧?”
谢长康此时也才注意到地上的安平侯,吓了一跳,忙窜过去试他的鼻息,见他鼻息微微,心下稍安,忙叫外头候着的小厮,将他带出去瞧伤。
小厮见安平侯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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